Ada夏

圣诞•冬（下）【盾冬圣诞贺文】】

       小学生文笔，悲——

  您将看到羞涩Cap和暴躁吧唧的俗套发糖日常——

  （图是在网上找的，不知道是哪位太太P的）

  

  “在看星星?”史蒂文在阳台上找到了巴基，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他一杯酒，"那些符文变淡了一些，或许过几天我们就能出去了。"他看向巴基。

  

  巴基只是盯着天空,没有理他。

  

  史蒂文表情严肃起来,很认真地对巴基说："巴基，对不起……”

  

  “不用向我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巴基突然打断他，“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但是我不想只是和你做朋友..…”史蒂文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不要每次都推开我…”

 

   巴基看到他的眼眶有些泛红，那种令人怜惜的表情让巴基心都要碎了。

  

 

   承认吧，巴基•巴恩斯，你就是喜欢他。

   

   史蒂文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 你看，巴基，我又在说一些奇怪的话了。可能是我喝醉了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向满天繁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喝醉。”

    巴基瞳孔蓦地收缩，似乎一些尘封的往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1943年，咆哮突击队的队员在小酒馆里庆祝突击的胜利，大家在萨克斯的小调中兴致勃勃地嘲讽着希特勒和德国佬。巴基喝干杯里的酒，觉得有些燥热，便脱掉了制服外套，又挽起了衬衫的袖子。

 

   "巴基，教我跳舞吧。或许以后会有人邀请我跳舞呢。”史蒂文向他伸出手。巴基注意到他也脱下了外套，白衬衫领口处随意地解开了几粒扣子，若隐若现地现出一些肉色。

 

   “真不敢相信你现在还不会跳舞。"巴基笑着摇摇头，“我可不想教你。”

  

  “求你了，巴基。谁都知道整个布鲁克林只有你跳舞最好。”

    “算你嘴甜。”巴基吹了声口哨，"来吧。”

  

 

   半个小时后，巴基意识到也许史蒂文是那种可以很快学会各种体术但对舞蹈一窍不通的人。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舞步，你怎么还没学会啊。”巴基扶额，他感觉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对不起,是我太笨了。"史蒂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算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巴基叹气，把手伸向史蒂文，"我跳女步。”

    史蒂文握住巴基的手，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威士忌的气味扑面而来，巴基可以透过史蒂文的白衬衫看到他肌肉间完美的线条。他

的脸忽然发烫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右脚前进一步——对，这不是学得还挺快的嘛。”巴基想把注意集中在跳舞上，但是失败了，因为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史蒂文那双温柔的蓝眼睛。此刻，那湖蓝中充满笑意。“哪有，是老师教得好。”

    巴基突然后悔脱下外套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史蒂文的手无意中摩擦着巴基腰间的肌肤，他手上的温度让巴基感到一种灼烧般的难受。他的思绪突然乱了，舞步也随之变得凌乱。

  

  史蒂文扶住他："对不起，是我乱了脚步。”

 

   这个家伙，还挺绅士的。

 

   巴基突然很羡慕能和史蒂文跳舞的女孩。

    “不知道哪个女孩这么幸运，可以有你这样的舞伴。”

 

   “巴基……我不想和别人跳舞，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跳舞。”巴基有些惊恐地看向他，却发现那双蓝眼睛里除了真挚和温柔，再无它物，像容不得污染的深蓝的湖水。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可能会很怪，”史蒂文继续说，"但是……我喜欢你，巴基，是那种超出友谊的喜欢。”

 

    巴基眼神躲闪，像一只更惊的小鹿。周围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就连空气里也充满了燥热。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像史蒂文的一样红。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沉溺在那温柔的湖蓝中了。

    “史蒂夫，你一定是喝醉了。”巴基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抽了说出这句话。

 

   “也许是吧。”史蒂文低下头，笑了一下。“我真希望自己没有喝醉。”他盯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默。

    巴基记得那天他们又喝了很多酒，直到烂醉如泥被战友抬回队里，然后他们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就好像它从未发生过。

  

    往日的回忆像一粒石子落入水中一般，激起了巴基心中的波澜。他看向史蒂文——他正望着繁星，嘴角微微抬起一点弧度，但好像又带着一些遗憾。

 

   史蒂文就像太阳，可以温暖一切事物，也可以为了一片漂浮的云，收敛自己的光芒。

  

  巴基意识到自己不能再逃避——他没有权利让史蒂文经受这种漫长的、不公的折磨——不仅是出于内疚,他想,也许是因为他终于能直面自己的内心：

 

   史蒂文·罗杰斯就是他愿意相伴一生的人。

 

   他慢慢地靠近史蒂文，把手放在他长满枪茧但温暖的手上。史蒂文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却对上了巴基的眼睛。此刻，他们不再需要言语却已然了解互相的心意。史蒂文小心翼翼地握住巴基的手，怜惜地抚摸摸着上面的伤疤。浓浓的化不开的情丝此刻流淌在他们的对望之中。

 

   巴基能感受到史蒂文温热的气息，他甚至能感受到史蒂文心脏的跳动——像他的一样剧烈。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士兵，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时，也难掩心中的悸动。

  

  史蒂文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他闭上眼，等待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吻的降临。

    “等一下。”巴基轻轻推开了他。史蒂文的心情瞬间从山顶坠入谷底。“怎么了？”

  

   “刚刚外面那个东西，你没有看见——该死，他们肯定在周围，要不然就是在这里装了监控。”巴基环顾四周然后趴在在阳台的角落仔细地检查着。

 

   “怎么回事？”史蒂文就像一个刚从美梦中醒来的人，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刚山姆的那个无人机——红翼，我看见它在外面——那个烦人的东西，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它。哈，被我发现了吧。”巴基从阳台的角落里扯下了一个比小拇指盖还小的黑色小方块，“看，微缩摄像头，他们绝对在那边看着。等我回去他们就惨了。”

 

   他对着微缩摄像头说："劝你们赶紧把我们送回去,还有,准备一下你们的遗言——”

 

   巴基手上微微用力，捏碎了那个小方块.

    阳台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全息投影屏幕，托尼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身后是正在聚会的众人，两人才想起来今天晚上是平安夜。

 

   “所以这几天你们就一直在看着？”史蒂文沉着脸捏紧了拳头。

    “放轻松，美国大腚，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再重申一遍，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托尼两手一摊。

  身后史蒂芬•斯特兰奇端着酒杯经过时嘟囔了一句："以后也别让我干这种无聊的事,我绝对不会再和那个自负的阿斯加德混蛋王子合作第二次。”

  “得了吧，二流法师，我还嫌你拉低了我的水平呢。”洛基挤到镜头前，"喂，胖蝼蚁，那个大腚蝼蚁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我。兴许本王子哪天高兴了就给你灭了他。”

    洛基被索尔拖去喝酒了，托尼重新回到镜头前："看看们们两个的表情——还真有夫妻相啊。干嘛这么看我,我可是帮你们解决了终生大事好吧。”

 

    “甚至不惜让我们置身危险中？”史蒂文反问。

   “你真的觉得我们会让你们有生

  命危险？别天真了，这都是我们精密计划好的——”托尼站起身。“好了，不跟你们废话了，我可不想错过好酒——传送门给你们打开了，仅限五分钟，仔细考虑一下，是吃着美食和大家一起过圣诞节还是在冰冷的小屋里待着，你们自己决定。

    全息技影屏幕突然消失了，旁边出现了一个传送门。

    “该死的，被他们耍了。”史蒂文忍不住说了一句脏话。

 

   “别愣着了。”巴基轻拍史蒂文的肩膀，"走吧——一会儿就回不去了”两人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衣服换上，然后穿过了传送门。

    “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们都鲨了。”巴基看到众人聚拢过来，沉着脸说。这种尴尬的场面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倒宁愿在待在小木屋里.

     “你在说什么呀？”众人假装面面相觑，“你们两个已经来晚了，快过来吧。”

  这些家伙，倒挺会装傻。

  

   “胖蝼蚁，快过来喝酒——”洛基拉着巴基喝酒。

  

   “不了吧。”巴基向角落里瞥了眼，史蒂文正蔫蔫地坐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喝着酒，像一只沮丧的金毛大狗狗。

 

    洛基会意，傲慢地扬起头：“真是可惜啊，本王子给你机会都不珍惜。”

  他悻悻地去找索尔了。

  

 

   巴基走到史蒂文身边：“走吧，我们出去散散步。”

  

 

    两人踩在雪上，慢慢地走着。基地里灯火通明，周围落满雪的树上挂上了小彩灯。雪缓慢地落下，落在两人身上，此刻，似乎基地里的喧嚣与他们都无关了，只有他们两个，在这纯白洁净的世界里。

  史蒂文觉得，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走着，即使不说一句话也很浪漫。

 

    “史蒂夫。”巴基停下来，伸出手，“你头发上落上雪了。”

 

    史蒂文微微低下头，等待巴基为他拂去头上的的雪花，唇间却轻轻落上一吻——和他想像中的一样轻柔，像雪花在指尖融化开来。此时，午夜的钟声已经响起，基地里大家欢庆祝贺的声音即使在外面也能听清。

   

  “圣诞快乐，史蒂夫….”

  史蒂文把巴基揽进怀里，回了他一个绵长而热烈的物，未尽的言语融化在唇舌的缠绵之中。呼出的白气氤氲在两人周围，似乎要将他们与世间的纷扰相隔。

  

     “圣诞快乐，巴基。”

  

   

     雪还在落着,掩住了两人来时的脚印。但是他们仍会并肩而行，直到尽头。

                             

  

                           END

             祝uu们圣诞快乐！